摘要 康與之雖一度追隨秦檜,寫過諛頌詞,但其早歲與晚年都力主抗金,收復失地。其詞則竭盡筆力,拓寬題材,有懷古、詠物、閨思、交遊、時序之作,以豐厚的思想內容與優美的藝術特色,屹立於南渡詞壇。其詞哀感頑豔,溫婉旖旎,樂而不淫,無論是反映現實的深度,抑或是抒情力度,都堪稱道,不愧為「一代作手」。然因人品低下,在「人品即文品」的價值判斷中,浪得惡名,謂其詞「鄙褻之甚」、「滑稽惡搞」,細檢《順庵樂府》,純屬捕風捉影,於詞無徵。其詞能力避浮豔,追求詩之深刻表現,使詞反映現實的能力,提高到一個新的高度。在詞的發展史上,有著重大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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